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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来陪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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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04-11-1 18:24:34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这篇短文也许大家看过,但我觉得还是要再发一次!!百看不腻!

留下来陪我,好吗?
倚在窗棂,喃喃地说了几声飘雪了飘雪了。热烟迷离的大道上,间歇有些黑影从窗前走过,雪旋转飘落着,把路人围成一个气流似的小圈圈,而每个人宛如是白丝的蚕儿。
  街上泥泞,脚印相叠,远望着白丝绒上沾染着不可磨灭的脏迹,甚至从那脏渍里头看到恒久以来的一种张惶感。
  我的脸又一片湿润。
  我又想到那个可爱的女孩——文琦,一个终究要让我记住的女孩。
  文琦,冬天终于下雪了,你看到了吗?
  我眼角的水滴顺着回忆的思绪,越流越快...
  我想我生来就是喝酒抽烟打架的,除了能写些文章换点烟外,一无所有。父母各拿了两万元让我上了这所省重点,只是尽自己的义务与赎自己的罪,生我的罪过。
  我不想来这儿。这里的人十个有九个不懂群操和单挑的区别。
  但我喜欢打架。
  从我小学时老爸老妈一拍两散宣告爱情破产的第二天,为抢一块橡皮而跟后坐的胖男生大动拳脚时就意识到自己有陈浩南天赋,后来就一直没有停过干此勾当。
  而我也朝此目标发展。
  所以我去上厕所时不见有人尿的出,就算真的有人尿的出也是吓出来的。我喜欢抓自己看不顺眼的人的头发,让他的头拉到我的面前,然后很平静的问一句:你再说一遍。
  接着朝他脸上吐一口痰,用膝盖击他脊柱。
  那个人一定会记住我一辈子的。
  我很喜欢这样的。
  事实上,我王清明不是逞强,也不是挑衅,也不是没事找事,我就像一个吸毒的人,上瘾以后就想改也改不了了。
  我打架,但从不操家伙打架,我总以为操家伙打架与其说是打架不如说是格斗。咖啡我喜欢原味的,打架我也喜欢原味的,不带任何杂质,所以我老是受伤,所以我也老是体痛。肉体上痛是一件很美的事情。它可以减轻那颗心脏的痛。
  高二学期期末考试的最后一天,我和职高的一个流氓起了冲突,约好正午见分晓。
  中午时分我看着空荡的街道在我眼前衍生着,我听到流血的声音,那血是从我肩膀上的伤口流出来的。
  我不痛,痛是只有懦弱人才有的感觉。我感到一种爽快与失望。我没有打到他像我一样。
  我倚着墙角坐在巷子里,无视着路人的诧异与漠然。
  “你的肩膀在流血,我带你去医院,我正好也要去。”
  一个很好听的声音传过来,声音并不是那种“风铃般”欢快声,也不是周迅的“鸭子式”。一种清脆利索的声音,有击璜的美妙,但又有一点冷,带着一种命令的口吻,让你不能抗拒。我很奇怪,我这种叫花子一样的人还会遭来同情。我抬头瞄了那人一眼,是个很明亮很明亮的女孩,好亮好亮,像太阳一样刺着我的眼,可又像月亮一样冰冷冰冷。我在来这之前就看到她了,她并不可爱。很多女孩因为美丽而可爱,可爱了笑了就美,可爱了举手投足之间都是一种娇而不骚的美。可她不可爱,因为冷的人不会可爱,可她还是很美。
  她的下巴是一个美丽的抛物线,圆滑无比,泛着皮肤角质特有的光亮,仿佛会舞动你的心情。
  我见过的女生很多,漂亮的也很多,只是都那么平淡庸俗。我向来喜欢对她们不说丑,而是生的很有创意。
  自然女生很生气,可我不在乎。我也不想给她们好印象。可眼前的人不同,我觉得我要给她一个最好面。
  我喜欢长发,她就有长发;我喜欢白色,她就穿了一身白色。我要说的是她仿佛就是为我而生的。
  她盯了我一眼,又把话重复了一遍。
  我是第一次没有对一个干涉我的女生说关你什么事,我觉得她说的一定对。我不能抗拒。
  她拖起我,恩,她很冷。手很冷。瞬间我脑子中所出现的,是一个得了白血病的女孩。正如所有港台电视剧中那样。我喜欢这种邂逅,我喜欢这种芳物。但假使这种邂逅的代价是这种芳物的消逝,我能放弃。
  我不想多想,大千世界,很多事情之间有着不解联系。如果上天安排如此,我也只能认命。就像上天安排我成为一个堕落无情的人一样。记得初中一个和我很好,唯一一个看得起我的女生被车撞了,弥留之际,我连看也没去看。生死由命。
  “你是谁啊?”我问她。
  她连回答都不给。拽着我到马路打的。我也只能随她。
  医院。蓝色的病房大楼。
  “你的肩不要乱动。可以坐那歇歇。”她的手指着角落边的一张椅子,
  “我住这里。”
  “你生病的吗?”我肩很痛,可仍不能阻止我感到奇怪与惶恐。因为这里住的一般是病的很重的病人。单人房,为的是亲属能日夜守侯瞬间可能离开的病人,伴着走过所剩无多的时日。
  “恩,一点点病。从小就有的,没事的。”
  “哦——哪个名字?”
  “骨髓癌,听过吗?只要等到有匹配的骨髓。”她淡淡一笑。恩,真的很好看,像是抹淡了那种病的恐怖,也确实有如此功效,只是脸色有点白。“作个手术就好了,我在等。”
  “哦——”我不由吐了口气。我看过报纸。大陆的一个人也患了这种病,后来台湾送来了骨髓,再次证明了血浓于水。也证明了这不是绝症。她回过头,问我:
  “你打架了?”
  明知顾问,我们是在巷口相遇的。
  “恩,你自己看到了,一直在观战?”
  “恩,给你点教训,流点血下次就不敢了。”
  我内心肆意笑她的天真。我这种人玩的就是命,流血和流汗一样平常。
  “哦,我不怕,死了拉倒。”
  “是吗?你很怕血,也怕被打死,害怕打死人。”她冷冷的说,摆出一付看不起人得样子。
  我语塞了。她说的很对。她能看穿我的内心。我怕看见血,第一次打架出血是被别人撞着,倒地头撞在石头上。看见殷红的体液流出,不知是脑浆还是血,我吓的跑到医院,那后隔了三个月才重操就业.我不怕死,但不想死,所以别人打我我会躲与挡,我更不想打死别人。我只想让他记住我,不是想让他们做鬼追随我。
  所以她说对了。
  我看见她内心在嘲笑我的虚伪。
  “恩,你说对了点。”我有点尴尬的笑笑掩饰。
  “管好自己。“她突然说了四个字,就躺在了床上,看了下手表。
  我觉得这是逐客令,我起身站了起来,这是她突然又坐起来,问我:
  “你还有什么有趣的事,告诉我,我不能常出去玩,我母亲不准的。”
  “恩——大概,大概上网打游戏吧。”
  “什么游戏。”她正了正身子。也许她感兴趣。
  “石器和传奇。”
  “我也想和你一起玩啊。”
  传奇刚出来测试,看样子很好玩,我喜欢打打杀杀,和我生活一样,至于石器,我是1.8的玩家,所以不想再放弃。并且石器也不错。
  “石器。我不希望你像传奇里一样。”
  “一样什么?”我惊异发现她知道石器和传奇。
  “你说呢,你知道。你不可以,永远不可以。”她顿了顿,说的很坚定。
  我不想理她,我传奇已经级数很高了,不想浪费。
  “哦,以后再说。”我讨厌别人管我,搪塞了句。
  “不,明天你上午有空吗,能来一下吗?”
  我想了想,突然记起明天放暑假了。其实放不放对我来说一个样的。
  “恩。”
  第二天,我买了篮水果,拿了学生证去医院。我不想她父母讨厌我,这张省重点的学生证能帮我解决一切,这也是这个令我讨厌的学校带给我唯一的好处。
  她母亲看上去起码是五十开外了,鱼尾纹比我学校那个看门的老太婆少不了多少,只是她母亲有点发福看的不明显罢了。但我看见她是穿了一双头很尖,很高的棕色皮鞋。我能猜到她是因为操劳而老了十余岁的。
  我叫了声伯母,自我介绍了一番。特地亮了亮学生证,装做一个玩笑。这种玩笑很管用,免了我的尴尬,去了她的怀疑。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 18:25:32 | 显示全部楼层
  其实人与人之间就那么虚伪。
  “我是来谢谢你女儿的。她昨天掺我来医院的。“
  “恩,文琦已经和我说了。你以后要当心啊。如果再碰到小流氓就逃,不要打啊。”她一脸慈爱。也许那就是所谓慈母的微笑,可我无从无法考证。
  我看了她女儿一眼。她是叫文琦?名字很好听的。她也看了我一眼,鼻子“呼”的一声,眼睛向边一瞥,头一捺,似乎不屑。我只是要谢谢她替我免了打架一事的叙述。
  “妈,我下午想到他家去玩,能吗?这里真的很无聊啊。”
  我石器可是全敏人,敏捷很高,我瞬间瞥见她母亲脸色有一丝丝改变,但变回的又很快。
  “好吧,早点回来,还要打吊针的。”
  我不知道为什么她母亲这么快就同意了。文琦很闷,她想让女儿出去散心?仅此而已?我不愿多想。
  下午吃过饭,我用我的单车把她载到我的家里。
  我一个人住。房子并不大,五十多个平方,父母本留我一套一百五十多平方的房子,被我租出去了,我一个人小点够了,租费还够我几个兄弟开销的。
  “你的家很乱。”如果在句末加个“啊”字,那一定就是一个活泼的女孩,可没有。所以是文琦。
  我不想理她。我只是报答而已。
  “书房在那,有两台电脑,一台笔记本的。”
  “你一个人住要那么多电脑干吗?”
  “石器挂机啊——我一般是台式开着挂一个人,连开半个月,另一台平时玩。”
  “挂机?什么啊”
  “恩.....就是外挂啊,是开着电脑,就会自动升级的。”
  “那么这样游戏还有什么乐趣啊。”她很惊异的说。
  “哪个说的,去打架群操啊,我只要级高,这样就爽。”
  “外挂是你自己造的吗?”
  “不,我没有那个本事,我买的是阿贝,天使有免费的。”
  “所有人都用外挂吗?”
  “恩——玩石器不用外挂的几乎没有,至少不会超过10个,我肯定。”我还想说不用外挂的就是废品没头脑。但看见她神色不对,不讲了。
  “为什么大家这么喜欢骗人呢?”她喃喃的说了一句不知是对我还是对自己。
  “别人都用,当然我也用,不然会吃亏的。”我很自然的这么回答。自然所有用外挂得人也这么想的。
  我不想和她多讲,打开电脑,拆了和新手包让她去注册帐号。
  “zhangwenqi18”
  “你叫——张文琦吗?18什么意思?”我问。
  “恩——18岁。”她眼斜都不斜打了个密码。密码很简单:1227。今天的日期。
  我看了她一眼,她眼中闪着的是平静的祥和的气质,有点孤芳自赏的独立气质。想王菲那种高傲。
  也许是朵冰玫瑰。
  “好,我帮你开。”我帮她开外挂。
  “不,”她推开我,关了外挂。径直开了石器。
  “你——不用吗?”
  “恩——你也不要用。”
  我不想拒绝,她是个病人。她很崇拜纯洁,和我喜欢原味一样。
  我和她创了新人。她选了一个扎辫子的女孩,我是一个一跳一跳的男孩。
  我叫Pluto,她叫Mercury。看她满心喜悦的样子,我好高兴。
  我们两个人一起出生在繁华的加加。
  加加,我美丽的加加,
  当日从天边斜下,
  你依旧如此充满繁华,
  小小的村庄,充满原始的喧哗。
  我们的感情,在此升华。
  你不是寂寞的卡鲁它那,
  那儿只有海风,在追忆往日的繁华;
  你不是咸涩的玛丽娜丝,
  那儿是梦的港湾,我们在海神的保护下;
  你不是空旷的萨姆吉尔,
  那儿是心灵之家,展现曾经英雄的神话。
  我们在南岛浪迹天涯,
  只能找到亲切繁华的加加,
  这儿,有石器不朽的文化;
  这儿,有石器消逝的童话。
  每当我半夜独自面对她,
  心中充满怀念与牵挂。
  繁华之下知识人性腐化,
  骗子玩家,游戏外挂。
  缘何不曾有个真正的家。
  我与我的伊人,为了找个清纯,
  我与我的伊人,为了圆个梦想,
  我与我的伊人,为了完美童话,
  原始生活,由此出发。
  但原这怀爱游戏体现唯美文化。
  并非只有那些可怕,
  只是因为,
  我怕伊人,
  担惊受怕,
  脆弱的她,
  想有个心灵安宿的家。
  我开始发觉我真的很喜欢文琦了,我想我们会是最好的一对。如果有人企图拆散我们,离开石器,那么我会让他知道什么叫受伤。
  我们两个人一起从南岛走到北岛,去龟洞,去哥亚山打龙王,去吉鲁岛找五兄弟。互相支持,互相勉励。
  我们常常坐在加加的村门口,看着很多很多玩家互相叫卖,听音响里那“啊噫呀呀——啊噫呀呀——”的原始人叫唤声,发觉生活如此美好。我们只是相视一笑。
  尽管我们只有一尺之隔,但文琦只能在网络中欢笑,那儿她的文字飞舞着,现实中却不能。她的病一直拖着,始终找不到匹配的骨髓。她不能跑步,不能吃一些很平常的东西,她不快乐。她上了网就不愿下来。在石器中能感受快乐,回归现实只能打针吃药。好几次她傻傻的看着电脑发呆,突然大哭起来,我知道她会崩溃的。
  我们都只有五十多级,不用外挂,升一级要两天。
  有一次我们坐在村口,一个2转的拦吹型跑过来叫到:“喂,MM,做我老婆啊,我给你20W。”我愣了一下,文琦看了我一眼,笑了笑。我对那个人说“走开,她是我朋友。”
  那个人很神气,叫嚷着:“朋友?她是人妖吧!”
  我当然很气愤,如果他在我面前,我一定一巴掌上去,抓着他头发吐口水在他脸上,可现在不能。
  那个人继续道:“你小子北塔啊,人妖也要!”
  我终于忍不住了,狂按CTRL+0,对他叫到:“你才变态啊,滚,找死啊!”
  我和他PK了,一下子就输了。
  文琦一直没有做声。她只看着我,神情好象满怀忧郁。
  她说:“何必那么认真,我永远在这里,哪儿也不去。”
  我也不知道这什么意思。
  后来,她回医院去了。
 楼主| 发表于 2004-11-1 18:25:57 | 显示全部楼层
  我却恨自己不能挽回我和她的颜面。我用外挂挂了一个晚上,升到了70级。
  第二天,当文琦来时,我以为她会高兴,可她生气了,眼中竟噙着泪水,她咬这嘴唇,脸微微颤抖着,说:
  “你也做了骗子!”
  我惊呆了,我是为了她好啊。她知道,却不肯接受与了解我。
  她删了人物,改了密码,不让我知道。
  我也只能删。一切重新开始。
  但现实已经不能。
  文琦已经不是刚刚见面那个明亮的女孩了,下巴不再是一个完美的抛物线了,仿佛被人硬生生刻出的石像,棱角分明。她不肯接受化疗。她不愿她美丽的头发离开她,她甚至认为那只是浪费时间。她愿的只是和我坐在一起玩石器。玩我们世界中清纯的石器。她始终很快乐,尽管不常笑,但她的笑是多么迷人,有一种凄美的感觉,一种恍世的感觉,她在笑命运的不公,不给她安排机会。
  2月3日,她开始病重起来了,她这一个多月来常常是整个下午和我在一起玩石器。她地并变的好重,我常求她回医院,她总是哭着说不要赶她走,令我心碎。
  到2月5号,她卧床不起了,不能走,手不能动,而且,而且连讲话也细小不清楚了。她的皮肤惨白着。我去看她时,她正在抽血样。我想离开,被她母亲叫住了。她知道她女儿有话讲。
  她的脸好白,好脆弱,再也不明亮了。我不顾一切的扑向她,跪在床边,抓住她的一只手,泪水也流了下来。寒冷的心曾冻住我的泪水,却被寒冷的她用温暖化开了。
  2月10号,小年夜了。她突然好转了些,能讲话了,但不能走动。我和她母亲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当她开口的那一刹那,她母亲哭了,我也哭了。我宁愿她她躺着,哪怕是睡着,我心中还有一丝希望,我能有一丝安慰。青蛙王子是会吻醒公主的,可现在一切都快结束了......
  她看着我,很轻很轻的说:能把你的手提电脑拿来吗?
  我决不会在此时离开她半步的,电影《新不了情》里,刘青云到太平山帮袁咏仪买红豆羔回来,一切都晚了,我不会下如此的赌注。
  “去啊,我会在这儿的哪儿也不去。我要等到下雪,好久没见了,好想好想啊......”她的嘴角抽搐着,泪水开始滑下。
  “不,我不敢,不要再傻想了。”我哽咽着。
  “你不要傻想,我会等你的,否则,否则来不及了。”她大哭起来。
  我不能说什么了,出了门拿了车就冲,如果在路上撞死也罢,能陪伴她一起去完成那个童话了。
  我拿回手提走到她病房门口,突然无意识的止步了,我知道,我怕什么......
  她还在,她说永远留下来的,什么地方也不去。
  她说的话永远算数吗?
  我打开石器,让她按密码。这次她按的很慢,我终于看清了:w-a-n-g-i-l-o-v-e-y-o-u。
  泪水再一次涌了下来,我放声大哭起来,我不知道自己要说什么,该说什么,我该怎么办。心像被撕咬一般,痛的无法呼吸。
  她的眼角也凝了一行泪水,轻轻划了下来。悲伤中带着无奈,她手颤抖着,要删了她的号。
  “为什么,你还可以和我一起玩啊......”
  “忘了一切吧,至少我永远活在你心中,我知足了。”她闭上眼,手指轻轻按下了鼠标.......
  “你这么大了,也不要再相信童话了,照顾好自己......”她丝丝的声音游荡在空气中。
  我紧紧抱住她,只是哽咽,早已哭不出来了.......
  文琦在我视线中离开了,在我怀中离开了。她母亲没有拉来医生,只是坐在那,看着我,看着她女儿。我知道,她女儿是受我拖累,才这么离开的,在新年钟声伊始前......
  她母亲已漠然了,慢慢站起来,抖索着摸出一封信递给我。是她女儿的。这是,她才大悟,叫了起来:
  “来人啊——来人啊——救我女儿——我求求你们了——”
  一切都结束了,一切都不会再有开始了。
  只留下眼泪......
  现在,我已完成了她最后的愿望,但心始终不能复活了。
  我把自己浸在浴缸里,眼角的水汽汇成了水滴,和着雾水,慢慢滴下......
  谁说过:如果你洗澡的时候,突然想到一个人,就默默的在水下哭,那么你一辈子也不会忘了这个人,除非你不再洗澡,不再流泪。
  可是我的眼泪还是在流,冷水根本就结不住我的眼泪。于是我站起来,水哗哗地响,像我眼泪一样。我想让眼泪结成冰,就像我心一样,可不能。所以泪还在流。
  文琦,你在我身边吗?你还伴我吗?雪无踪,情亦无踪。雪无形,情亦无形。冬来雪倾城,爱来情倾城;冬过雪化水;爱过情化泪。
  你知道我爱你吗?
  清明:
  只剩下感谢你了,我的青蛙王子。
  生命是美丽的,你不必颓废,你还有我,虽然我们不能再见面了,可我永远活在你心中,以后不要再打架了,为了我,好吗?
  其实,那天我可以离开的。那天你为了我在石器中虚幻的名分而生气,我永远忘不了的。我本要和你说我一个礼拜后去北京的。但是,我放弃了,虽然也放弃了我的生命。可能和你在一起,我愿意。
  因为我爱你。
  我会永远活在你心中,随你的心死而死,你为了我,不要放弃,好好活下去,好吗?
  你该好好学习了,上北大吧,那是你的梦想,去实现。我祈祷你的成功,这也是我最后的愿望。
  即使你是一颗流星,刹那间划过天际,但瞬间的美丽留下永恒的回忆,我会抓住你,紧紧抓住你。即使那会伤了手。
发表于 2004-11-6 15:55:04 | 显示全部楼层
我是头一次看到涅!
很青涩,纯粹的爱   能拥有这样的爱才是幸福的……
 楼主| 发表于 2004-11-6 19:05:53 | 显示全部楼层
哈哈,姐,感动吧!!佩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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